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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到了,你可曾知道,那些消逝的魄體,又可曾在此時浮現?那些對生活心灰意冷的人們,在此時聽著老舊唱片,可以被消遣的是時間和手邊的彈珠汽水。殘存在唇珠上的露珠,依舊綻放著,依舊被人們隨意品嘗著。那晚,我夢見自己變成了百合花。在池塘中,是澄澈的,是透明的。夢裡的那段光陰,撇見了穿著粉紅襯衫的情侶們,在花季,旅行著,野餐著。另一面,也透視了那些與生俱來的厭惡。好可惜,我們應該咨意地綻放,而不是被自由束縛,不是嗎?薔薇,紫紅色的,看見他遍體鱗傷的離去,破碎的玻璃酒杯,是繁華中的塵埃。好複雜,人生好複雜,你又可曾知道它的質量?
文/bich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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